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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黄河颂》:遥想当年春衫薄(图)

导读: 

中国嘉德2007春季拍卖会中国油画及雕塑专场于5月13日上午开槌,已故中国著名画家陈逸飞的成名巨作《黄河颂》,经过多轮反复争夺,最终以4032万元人民币的高价成交。

中国嘉德2007春季拍卖会中国油画及雕塑专场于5月13日上午开槌,已故中国著名画家陈逸飞的成名巨作《黄河颂》,经过多轮反复争夺,最终以4032万元人民币的高价成交。 中新社发 张炜 摄

《黄河颂》让我们看到精致、怀旧之外的陈逸飞,那是一种年轻的味道

陈逸飞去世,已两年又一个月。关于他的话题,恐怕会持续很久。

一个卓然有成的画家结结实实地涉足了商业,质疑、批评、惋惜的声音从未停息过。“大视觉”的构想只草创了开端,让城市和居于其中的人更美丽的理念还未及理解于人心。人不在了,答案也就没了,“倘使当年身便死,一生真伪有谁知”。

未知的自然不指忠奸善恶,作为一个艺术家,画出一个美奂美仑的微笑或让大家都笑得美奂美仑,成就孰大?既然未捷先逝,争议便将长存。

对陈逸飞的画,人们熟稔的是雍容艳美的清装仕女、忧郁缠绵的江南水乡,潜意识的认知选择,使我们更愿意聚焦这些作品与艺术家的联系,以巩固心目中画家本人怀旧色彩的沪上气韵。

这种主观印象近日来被一幅画作所打断——便是5月13日于嘉德拍卖行,以4032万元成交的《黄河颂》。在现场的数次掌声中,陈逸飞这幅早期作品创下中国内地油画成交价的最高纪录。

看《黄河颂》,想到的是另一种气质的陈逸飞,那时他青春年少,勃勃生气。

即使不了解当时美术界状貌,今天看《黄河颂》仍觉得震撼,长3米、宽近一米五的篇幅,壮丽绚烂,画面有如电影宽银幕般浩瀚。

创作这幅作品,陈逸飞26岁,年纪极轻,却已非同小可。在1980年去美国求学之前的整个70年代,陈逸飞是国内美术界的瞩目人物。1970年,24岁的他已经是上海画院油画雕塑创作室的油画组负责人,之后几年,连续创作一些具有全国影响力的作品。其中,《黄河颂》是他第一件独立创作的大型油画,事隔多年之后,有人问他哪一幅作品是他最成功之作,陈逸飞沉默片刻,说,“如果说第一印象,最得意的作品应该还是《黄河颂》。”

画家陈丹青回忆当时境况,人们对包括《黄河颂》在内的黄河组画极为关注,口耳之间流传各种消息。陈丹青在朋友引领下终于走进位于上海《解放日报》社的创作地点,对于见到画作时的感受,他后来说,“那年我将届十八岁,心中唯有一念:我也要画大油画!”

跟其他文革时期的作品一样,《黄河颂》也是一件充满意识形态的任务之作。当时,由张春桥、姚文元主政的“上海市革命委员会”布下任务,要根据1969年创作的钢琴协奏曲《黄河》创作同名油画,陈逸飞演绎的便是第二乐章。同时接受任务的还有夏葆元、严国基等上海年轻画家。他们平均年龄不过二十五六岁,极年轻。这在当时并不稀奇,“文革”开始,权威骨干一律靠边,光辉使命全部落在了初出校园的毛头小子们肩上。众多画家因此而在年轻时便扬名立万,如刘春华画《毛主席去安源》时年方23岁。中央美术学院曹庆晖教授如此说道,“他们创作这些作品其实不可能也不敢奢望什么一夜成名,是历史把他们推到了前台。”

尽管是一项政治任务,作品取材也是传统的抗日战争背景,但即使今天看来,仍可感受到《黄河颂》的神魂飞越之处。

“文革”期间,延续于五六十年代的英雄主义虽然仍充满画面,但已走入极端,“高大全”“红光亮”成为表现英雄人物的标准方法。当时中国,无论是南方的浙江美院还是北方的中央美院,人物形象一律朱红,画家靳尚谊回忆,直到“文革”结束后的1979年,他的眼睛才恢复了对冷色调的感觉。

“纵观当时全国,确实只有上海油雕室这一个小小的堡垒,如中世纪的罗马教会在野蛮势力包围中坚持保存了文明火种一般,为中国新兴油画保持了一小块理性的土壤。”画家沈嘉蔚语。

这个小小堡垒指的便是陈逸飞、夏葆元、魏景山等沪上年轻画家。他们利用自己创作“样板戏”的自由,坚持了他们所师承的写实主义传统,从而在作品中注入了更久远的生气。

从陈逸飞本人的回忆中,我们感受到当时年轻画家的“不安分”,“创作过程中,我把山顶明亮如炽的光感复还到画布上,渲染成一片耀眼的白芒;我在红军战士肩挎的步枪枪眼里,画了一小团红巾,形同一朵盛开的鲜艳的小花,还在他的脚下,画上一行斜飞南行的大雁。我自以为很美,既英雄又浪漫。”

这是陈逸飞灌注于《黄河颂》中的年轻意气。也因此,《黄河颂》在完成之后被视为问题作品而被否决。公开展出迟至1977年。

幸而,《黄河颂》保留至今天,让我们可以看到精致、怀旧之外的陈逸飞,那是一种年轻的味道,“英雄又浪漫”。(本刊记者/何晓鹏)

来源:中国新闻周刊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时间:2007-06-03

 

童年

如果可以,我想当个小学徒,接触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。小木匠、钟表匠都可以。我没有创新思维,我有的是呆板的脑袋,但小时候也很喜欢组装细小零件,(当然,拆完旧式闹钟之后是修复不好的。)

像个拾荒者,收集了很多小东西。自己一个人傻傻地玩着,为小公仔缝制衣服、布置家具,甚至葬礼都出现了,那是在路边和另外一个小伙伴玩着,用小野花和石头布置的墓地。

快完工时,一位大人走过来说,布置得还不错。也许是害羞的心理在作怪,我把“杰作”摧毁了。原来,赞美有时也是一种毁灭……

稍大些,喜欢玩泥土,和小伙伴去偷挖砖窑用的土,由于此土非寻常之土,所以每次没得偷偷挖。在中午时分,工人们在午休,我们每个人挖完一块黄泥土后,飞奔着,欢快的像出笼的小鸟。

过桥回家时,由于石桥很窄又很长,呈抛物线,且两边没有护栏,桥下面河水湍急,平衡力不足的我每次走过桥总会惯性地往下望,望着东流的河水,好像快掉下去一般,每次过桥,心都是提着的,过了桥着了陆,心才放下来。

梦里每次过此桥时,都会有掉下去的情景,庆幸现实生活中并没有出现过。也许,生活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。

拿到土之后,便是动手做小灶的过程。我们像熟练的师傅般,捏土、塑形。最后的杰作便是可以往成形的小灶里面添树枝,起火,上面放一个小铁盘,居然可以煮东西,当然,这些东西无非是小山药,野菜等等。

玩得起劲时,竟然炼起铁来,把小废铁放在铁盘上面烧,等铁熔成银色液体时,找个小塑料当模具,把熔化了的铁倒进去,冷却之后,便真是有塑料动物的形状。当然,手早被烫出了一个个水泡……那是一个当创造家的过程。

现在回想,佩服小时候的执着与专注。夏天的太阳很辣,照得人眼睛睁不开,我和另外一位玩伴躲在破旧的矮屋里,挥汗如雨(因为矮屋是没有屋顶的),日复一日,创造着属于我们的奇迹。

后来,奇迹出现了,小动物的模型也出来了,我们流着汗水笑着长大了,到后来各奔东西了,不再联络了。拥有了成熟与智慧,却丢了小时候的天真快乐与玩伴,也许,这就是成长的代价。

再也没有一群孩子光着脚丫,采着大把的桑葚揣在衣服里,坐在废弃的石船上,脚丫浸在清澈的水中,肆意地说笑,任桑葚把我们的嘴唇、牙齿、手和衣服都染成紫色。

再也没有一群孩子采着竹叶,做成小船,寄托着年少轻狂的梦,驶向河的另一端;再也没有一群孩子在寒冷的冬天,吃着几毛钱的冰块,并在大街上疯着、跑着、喊着要当独行侠,要当流浪者……

一路走来,伙伴们没有陪我走完全程,但感谢你们曾陪我走过一段路,曾经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,哪怕是一个瞬间,也带给我温暖的片段,值得我永生珍藏。

我的童年,没有旋转的木马,没有摩天轮,没有小公园,也没有太多的玩具,但拥有过你们,我最珍贵的回忆。那段无忧无虑、肆意妄为的日子,令我每当回首,嘴角都会上扬,笑容里开出了花,灿烂如初,美好如故。

夜是如此宁静,只听见笔沙沙的响声。笔端里,写出的是文字,留下的是回忆。那些无论天真无邪的童年往事,抑或成长途中的快乐与辛酸。

我都默默记下,也许年老之后,最大的财富便是几本厚厚的记事本,里面有着无数的回忆,细细翻阅,竟如数家珍。尽管思想是越来越丰富,文字是越来越顺畅,但感情还是那样地真。

每次翻看,都像在重温往事,只是角色发生了改变,再不是当事人,而是旁观者。

小四说过,身边的位置就那么多,有的人要进来,自然有的人要离开。但我想说,每个人,每个朋友在我心中都是有专属的位置。

你来,我留有位置给你,你走,我也不会勉强。离开的人,也许你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,而我也只是你的一个旅客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。

但我仍会微笑着对你说:“谢谢你,我的生命你来过”。

作者:海心海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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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简书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时间:2016-06-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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